聽到這句話,顧傾爾神情再度一變,片刻之后,她再度低笑了一聲,道:那恐怕要讓傅先生失望了。正是因為我試過,我知道結局是什么樣子,所以我才知道——不可以。
那個時候,我好像只跟你說了,我和她之間不是你想象的那樣。
這種內疚讓我無所適從,我覺得我罪大惡極,我覺得應該要盡我所能去彌補她。
僵立片刻之后,顧傾爾才又抬起頭來,道:好,既然錢我已經收到了,那我今天就搬走。傅先生什么時候需要過戶,通知一聲就行,我和我姑姑、小叔應該都會很樂意配合的。
所以后來當蕭泰明打著我的名號亂來,以致于他們父女起沖突,她發(fā)生車禍的時候,我才意識到,她其實還是從前的蕭冉,是我把她想得過于不堪。
不可否認,她出國之后,我還是失落了一段時間的。所以當她回來的時候,我心里頭還是有所波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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