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州,宴州,你可回來了,我給你準備個小驚喜??!
老夫人努力挑起話題,但都被沈景明一句話冷了場。他誠心不讓人吃好飯,偶爾的接話也是懟人,一頓飯,姜晚吃出了《最后的晚餐》之感。
相比公司的風云變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過得還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進別墅,沒急著找工作,而是忙著整理別墅。一連兩天,她頭戴著草帽,跟著工人學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說自己在負責一個大項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歸,也沒什么異常。不,最異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兇猛了,像是在發(fā)泄什么。昨晚上,還鬧到了凌晨兩點。
對,鋼琴的確彈得好,我們小姐還想請他當老師了,哎,梅姐,你既然在他家做事,能不能給說說話?
看他那么鄭重,姜晚才知道自己說話失當了。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認真,自己剛剛那話不僅是對他感情的懷疑,更是對他人品的懷疑。她立刻道歉了:對不起,那話是我不對。
哪怕你不愛我,也無權將我推給別人。你把我當什么?想要就要,想不要就不要的廉價化妝品嗎?
外面何琴開始踹門:好啊,姜晚,你竟然敢這樣污蔑我!
嗯。劉媽臉色有些沉重,沈先生還給了兩千萬,說是感謝老夫人的養(yǎng)育之情。
沈宴州看她一眼,點頭,溫聲道:你以后不要懷疑我的真心。我忠誠地愛著你。
她要學彈一首曲子,向他表明心意,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時候,彈給他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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