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了,這段時間抱琴忙著春耕, 她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忙得也有些心灰意冷了。
又想到罪魁禍首,抱琴就有點怨念,前后左右掃一眼,沒看到別人,壓低聲音,采萱,你說這譚公子也是,看他做生意上多精明的一個人,怎么就謀反了呢?
不只是婦人一人不滿,也有人幫腔,那也不能就這么算了啊,十斤糧食呢,哪家的糧食也不是大風刮的,都經不起這么禍禍。
見下面沒有反對的聲音了,當然,大面上是沒有了,還是不少人暗地里嘀咕的。
聽天由命吧。張采萱看著她慌亂的眼睛,認真道,抱琴,往后我們可就真得靠自己了。不能寄希望于他們了。這話既是對她說,也是對自己說。
村口來了貨郎,但卻并沒有多少人有心思去買。不過也只是對于村口的這些人來說,村里面的那些,一般都是家中沒有人去當兵的,得了消息也有人往這邊趕,貨郎很快就被包圍了。
當初村里有一次遭賊,就是貨郎帶進來的,自那之后,村里人對于貨郎就不太友好了,但凡是他們來,就沒有能進村口大門的。都是就擺在門口,有那想要買東西的,就去村外買。
張采萱心里一喜,抬手去開門,肅凜,你回來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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