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邊,沒有一絲的不耐煩。
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難過,也可以平靜地接受這一事實。
所以,這就是他歷盡千辛萬苦回國,得知景厘去了國外,明明有辦法可以聯(lián)絡到她,他也不肯聯(lián)絡的原因。
一路到了住的地方,景彥庭身體都是緊繃的,直到進門之后,看見了室內的環(huán)境,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點,卻也只有那么一點點。
吃過午飯,景彥庭喝了兩瓶啤酒,大概是有些疲倦,在景厘的勸說下先回房休息去了。
景厘剪指甲的動作依舊緩慢地持續(xù)著,聽到他開口說起從前,也只是輕輕應了一聲。
看著帶著一個小行李箱的霍祁然,她也不知道是該感動還是該生氣,我不是說了讓你不要來嗎?我自己可以,我真的可以
這本該是他放在掌心,用盡全部生命去疼愛的女兒,到頭來,卻要這樣盡心盡力地照顧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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