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公司的風云變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過得還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進別墅,沒急著找工作,而是忙著整理別墅。一連兩天,她頭戴著草帽,跟著工人學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說自己在負責一個大項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歸,也沒什么異常。不,最異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兇猛了,像是在發(fā)泄什么。昨晚上,還鬧到了凌晨兩點。
你能不能別亂彈鋼琴了?音樂不是你這樣糟蹋的。
姜晚搖搖頭,看著他,又看了眼許珍珠,張了嘴,卻又什么都沒說。感情這種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沒那個規(guī)勸、插手的身份。
她不能輕易原諒她。太容易得到的,都不會珍惜。原諒也是。
姜晚也知道他在討自己開心,便擠出一絲笑來:我真不生氣。
姜晚放下心來,一邊撥著電話,一邊留意外面的動靜。
姜晚知道是沈宴州回來了,高興地站起來,打斷他:哈哈,你姐夫回來了,待會介紹你們認識哈。
沈景明聽到二人談話,心里冷笑:當他是什么?隨便推個女人便接受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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